誰是誰的追逐(限)
霹靂布袋戲同人‧天跡X地冥
- 又是只顧xp不管不顧系列。
- 筆者進度在《斬魔錄》。
「……七夕?」地冥覺得自己應該是聽錯了。
「對啊!七夕!」天跡在他耳邊大叫,鬧得人頭疼。
「你發燒了吧?」地冥往後退,想遠離病源,「別傳染給眩者。」
「呿,你不懂就不要在那邊……」
「七夕是前天的事情。」
「……啊?」天跡一愣。
地冥受不了地用力推開還是太近的天跡。
天跡自顧自地說:「聽說我前陣子睡睡醒醒的,搞不好是因為這樣才連日期都記不清楚了。」
地冥沒打算繼續理會天跡,逕自走到空無一人的高原上,坐下仰望滿天星斗。
以前就算能出牢籠,也沒什麼機會看星星,看星象測知命運的知識是有,然而不是忙著接受磨練就是進行任務,是進了窈窈之冥以後,才總算能靜下來觀星。
七夕那晚下了雨,地冥也沒機會看是不是真的牛郎星與織女星交會了。
如今天朗氣清,卻仍是錯過佳期。
未來出了窈窈之冥,大約也不可能再在靠天跡這樣近的地方靜下來看星空了。
這是命定的軌跡,除非殞滅,否則沒有轉圜;聽聞星星也是這樣的存在。
地冥並沒有多少感慨,他原本就不是這樣的人,可是……倘若追憶往昔,末日十七卻是這樣想玉逍遙的。
假若相遇是注定,錯身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再次交錯的命運,必將走至極端。
既然分明知道自己是靠玉逍遙的血元創造出來的,末日十七就不該期待更多地接觸玉逍遙。
現在想得明白的事情,過去卻是非得等到失去,才願意認清現實。
腦海裡依然閃過很多事情,像是以前玉逍遙一直想拿下他的面具,最後被末日十七報復而不察;像是那年七夕,玉逍遙帶他走進燈火明媚中。
說起來以前雖然記得清楚,現在卻沒能弄明白玉逍遙怎麼忽然想到七夕。
都過去了不是嗎?
地冥閉上眼後,彷彿又回到遙遠的當年。
那時候他忍著任務帶來的傷,回到洞窟裡,卻見玉逍遙咬著雞腿在等他。
「……玉逍遙?」
「你好慢啊。」玉逍遙抱怨著,把最後的一口吃掉。
「你怎麼在這裡?」
「哼哼,今天是七夕啊,你知道七夕嗎?」
「我知道是七夕,可是這有什麼關聯嗎?」末日十七找出紙讓玉逍遙擦手。
「你這樣以後會追不到女孩子喔。」
「我……」也不能追啊。
「不過我可以讓你追喔。」
「……啊?」
「幹嘛啦?雖然我不是女的,不過我這麼帥,你要喜歡我也可以喔。」
「喜歡是什麼?」
末日十七不曉得玉逍遙為什麼看起來很挫敗。
被拉出去外面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末日十七說:「我不能離開太久……」
「我知道,可是七夕,你父親應該也不會來才對。」
「是這樣嗎?」他覺得玉逍遙總有很多他不明白的道理。
只是手被牽著的感覺很好,他就不想掃興而已。
玉逍遙走在前面,走進燈海,周圍是攤販叫賣的聲音,如織遊人俱是雙雙成對,末日十七呼吸間都是紛雜的氣味,掩蓋了他身上漸濃的血腥味。
「玉逍遙,我該……」
「這裡怎麼人也這麼多?都不怕蚊子叮的嗎?」玉逍遙牽著末日十七走在河邊,粼粼波光映在他臉上。
末日十七按下奇怪的心動,「我該回去了。」
「十七,你再等等。」
「怎麼了嗎?」
「這裡不太好說話。」
「是蠻吵的。」
玉逍遙忽然遮住末日十七的耳朵。
面具下的末日十七眨眨眼,眼角餘光瞥見前方樹叢似有躁動,他想進一步確認沒有危險,玉逍遙見狀後,躊躇著,只能用手肘把末日十七往後扯。
「玉逍遙?」末日十七沒有聽見玉逍遙的回應,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不久便看見一對男女衣衫不整地從樹叢裡出來。
是野合?
玉逍遙不想讓他知道的是這個嗎?
玉逍遙總算鬆開手,拉著末日十七就胡亂走,直到行至客棧,要了一間位於角落的靜僻房間。
末日十七跟著玉逍遙走進去後,順手關上門,玉逍遙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玉逍遙?」你別不理我啊。
「你剛剛什麼都沒看到。」
「可是、」
「不然我會很為難。」
末日十七看著背對自己的玉逍遙,最後定睛在他紅潤的耳尖。
這時候該說些什麼呢?末日十七覺得自己好像沒學過這個。
「你要是為難,就這樣吧。」
玉逍遙遲疑地回頭看末日十七,「你都不會……」
「我聽不見你說什麼。」末日十七走近玉逍遙,玉逍遙卻猛地後退,末日十七被他扯得跌入他懷裡。
玉逍遙的呼吸聲有些急促。
「你還好嗎?」
「不好。」玉逍遙頓了頓,接著才說:「你身上怎麼有血腥味?」
「一點輕傷。」
「……我幫你治療吧。」
「我覺得你的狀況可能比我糟,需要幫忙嗎?」末日十七任由玉逍遙把他拉到床沿坐下。
玉逍遙低頭看著手中的傷藥,不知為何陷入了沉思。
末日十七等了半晌都沒等到玉逍遙下一步,他拿過傷藥,開始脫玉逍遙的衣服。
「你、你做什麼?」
「你不說話,我只能自己確認了。」
「我不是……」
「不是什麼?」
末日十七停下來看玉逍遙,玉逍遙卻說:「你能拿下面具嗎?」
「不行。」
「那你可以誠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嗎?因為我看不到你的表情。」
「你說。」
「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想法嗎?」
想法?
「我覺得你好像總是有很多道理。」
「……我不是說這個。」玉逍遙看上去欲言又止的。
「我的想法重要嗎?」
「我不想唐突你。」
末日十七想了想,伸手觸碰玉逍遙赤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直到被玉逍遙阻止。
「十七,你還是先回去好了。」
「但我覺得你沒說清楚的話,我會睡不著。」末日十七低頭看,遲疑地問:「你是不是情熱?」
「你怎麼……知道……」
「你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子。」末日十七無奈地說,「我幫你吧。」
不想玉逍遙抓著他的手卻更加用力了。
「你有經驗?」
「沒有,但知識是有的。」末日十七並不想解釋自己被逼著學房中術的事情,他也不想玉逍遙知道他以後可能會用上。
「可是我只想跟兩情相悅的人做。你喜歡我嗎?」
這種喜歡的話……末日十七側過頭想了想,細數自己對玉逍遙的所有反應和過往所有相處記憶,他點點頭。
「雖然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可以相信,但你相信我。」
末日十七失笑:「你的話好矛盾。」
「十七。」
「嗯?」
「你可以成為我的嗎?」
「你覺得我可以的話。」末日十七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緊張,但是被玉逍遙褪下衣裳的時候,明明入夜已深,他卻覺得很熱。
玉逍遙親吻著他的脖子,手上沾著藥撫過他胸前的傷口,末日十七能感覺得到自己的顫抖與輕微的害怕。
熾熱的氣息吹拂在頸側,玉逍遙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沉:「十七,我想要你。」玉逍遙的手已經落在末日十七的下體。
「你不需要……」
「我很想親你,但看起來還是沒辦法。除了臉以外,其他地方都可以親吧?」
末日十七沒有回答,只是將玉逍遙的衣服脫下,從褲子裡彈出來的性器昂揚著,不等末日十七下一步,玉逍遙已經把人抱到腿上,與自己面對面。
「十七,我沒什麼耐心跟自制力。」
「我知道。」
這下輪到玉逍遙失笑:「給我留點面子啊。」
「你不是一直都很厚臉皮嗎?」
「在喜歡的人面前自然要逞強的。」
「……你喜歡我?」
玉逍遙沒有回答,只是用剩下的傷藥探向末日十七臀隙。
原來前戲是這種感覺嗎?末日十七暗忖。
玉逍遙的手指帶繭,即便有傷藥潤滑,還是費了一點時間才進入末日十七體內,玉逍遙的臉靠著末日十七冰涼的面具。
「我想吻你。」
末日十七不知道怎麼拒絕他,卻也一定要拒絕他,自己是不能拿下面具的。
他只能伸出雙手圍住玉逍遙的陽具,試圖讓玉逍遙先抒發一下。
「十七,你別……」
「不舒服嗎?」
「不是,我只是怕你受傷。」
「沒關係。」
「有關係。」玉逍遙篤定地說。不知道為什麼,聽玉逍遙這樣說,末日十七忽然覺得心很軟又很悶,而且,他想親玉逍遙。
「我習慣痛了。」
「但我不想。」玉逍遙說著,就著好不容易納入的兩指抽插起來。
末日十七一時握不住玉逍遙,只能趴在他肩上喘息。
想不到繼續說什麼,也被後穴奇異的感覺鬧得無法說話,末日十七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像潤了整個海洋的水。
又痠澀又濕潤。
「十七,還好嗎?」玉逍遙的聲音這樣溫柔,末日十七覺得自己沒有除了點頭以外的選擇。
玉逍遙曲起在他體內的手指,讓末日十七只能緊抓著他肩頭;不意間自己的性器擦過了玉逍遙的,很燙,又很硬,這樣的東西要進來嗎?
末日十七下意識收縮穴口,玉逍遙輕聲說:「十七,我快忍不住了,你乖點。」
──在你面前,我一直裝得很乖啊。
末日十七不太懂。
玉逍遙又加手指了,這讓末日十七喘得更厲害,「你可以……直接進來……」
雖然是自己先這樣應允的,不過被迫容納更大的異物時,他仍舊流下眼淚,跟過往的所有疼痛相比,分明沒有什麼的,可是他就是想哭。
「玉逍遙,你喜歡我嗎?」他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一直問。
「十七,我想吻你。」
末日十七閉上雙眼,「你對每個人都這樣嗎?」
「怎麼可能,十七在吃醋嗎?」
末日十七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玉逍遙雙手扶著他的腰,讓人慢慢坐下去,那昂揚也隨著寸寸被吞沒。
「十七,你好緊。」
「你如果不喜歡,我可以用手……」
「這不是不喜歡。」
──可你也從來不說喜歡。
不過,光是被玉逍遙索要,末日十七覺得已經很奢侈了,以前從來沒有人這樣想要自己,就連帝父說的也永遠是:「我隨時可以找人取代你。」
「十七?」
末日十七緊緊抱著玉逍遙,玉逍遙舔拭著他的耳朵,讓他全身都感到無力支撐,很快被玉逍遙一插到底。
「要換個姿勢嗎?我怕你太累。」
「要是看著你,我怕我沒辦法放鬆。」
玉逍遙不曉得怎麼想的,還是抱起他,輕輕放上床,然後讓末日十七弓起腰,使滑出的性器再次就著末日十七流出的濕滑插進去。
「十七,那你更應該看著我了。」
「為什麼?」
「因為不能只有我一個人害羞啊。」
玉逍遙淺淺律動起來,末日十七能感受到自己緊緊裹著玉逍遙的硬挺,隨著玉逍遙開始加大力道,末日十七總算也忍不住呻吟起來。
恍恍惚惚間,末日十七聽見自己說:「我不想跟其他人做這種事。」
「我也不想。」
是嗎?好像這句話就夠了。
玉逍遙握著他的腳踝,大肆操幹起來;末日十七搖動的視線只能追逐著在身上馳騁的玉逍遙。
「玉逍遙……」
「十七。」
「你是不是……在渡氣給我?」
「雖然是這樣急迫的狀況,我也不想讓你的傷勢加重。」
末日十七從來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會帶來任何舒服的感覺,直到玉逍遙的粗長性器挺得更深,被頂弄的地方好像和其他地方不同,讓他感覺下身一陣痠癢。
「這裡是不是……?」
「十七不怕,我在這裡。」
末日十七瞇著眼點頭。
而玉逍遙接下來的動作則是將全數精力都灌注在那處敏感點上,末日十七很快就軟了腰,只能任由玉逍遙插幹,喘息與呻吟聲雖然悶在面具裡,恐怕玉逍遙都聽見了。
「這算、嗯啊、淫蕩嗎?我……」
「十七,你好可愛。」
後來的快感一波波將末日十七淹沒,畢竟是初次,很快他就什麼都分不清楚了,只能迎合著玉逍遙。
好脹啊。
最後玉逍遙要射的時候,被末日十七按著腰不讓他離開,精液就在他深處從鈴口溢出來。
「十七,這樣還要清理……」
末日十七輕輕笑了笑,「要是能懷上就好了。」
「十七?」
「我想要有像你的孩子,永遠……」陪在我身邊。
末日十七來不及說完,人已經昏睡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末日十七泡在溫水裡,玉逍遙趴在浴桶邊緣看他。
有點想遮住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
「十七,我只有第一次這麼溫柔喔。」
玉逍遙的手指在水面滑過,激起漣漪,然後伸入水中,握住末日十七的陽具套弄起來。
本就還很敏感的身體,沒多久就被摸到射出來。
末日十七想躲開玉逍遙的目光,卻被抱起來,雙腿沒有力氣站好,只能靠在玉逍遙懷裡。
「每年七夕,都這樣過好嗎?」
──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知道,末日十七還是說:「我也想。」
──「地冥,你一個人在看什麼?」
地冥瞥了眼天跡,嘆了一口氣,喃喃一句:「佳期如夢。」
「現在看不到鵲橋了吧。」天跡在他身邊坐下,「雖然都過七夕了,但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你安靜一點。」
地冥看著天跡,心中想的是:你之後的每年七夕,到底是怎麼過的?終究是喜歡上別人了嗎?曙晨。
「這跟七夕有什麼關係?」
「我以後再告訴你。」天跡笑說。
「十七,你在想什麼?」
瑟斯二世下意識瞥了一眼被扔往一旁的損毀衣物。
「是我還不夠努力,讓你還能想別的事情嗎?」
瑟斯二世搖搖頭說:「你好了嗎?」
天跡將瑟斯二世的長髮撩往一旁,咬了一口他的後頸,慘不忍睹的背部除了舊傷、還有細密的吻痕,吻痕一路延續到瑟斯二世大腿內部。
「我果然表現得很差嗎?」天跡又一次摸向瑟斯二世剛射過的性器。
「玉逍遙……你別、哈啊……」
天跡繼續用力頂弄瑟斯二世的肉穴, 「你那兩個兒子,到底怎麼來的?」
瑟斯二世被天跡抽插得幾乎沒辦法跪好;天跡緊貼著他的背,手指持續把玩著他胸前的乳珠。
「你不解釋一下嗎?」
「你都沒解釋了……」
「什麼事情?」
「你以前,也沒說過喜歡我啊。」
「你很在意嗎?」
「不在意的話,也沒必要提。」
「因為我想看你忍不住拿下面具跟我接吻啊。」天跡想了想,「但後來無神論跟永夜的面具好像都不用拿下面具就可以……」
被發現了的瑟斯二世只能扳過天跡的臉、吻住那實在不解風情的唇。
就算和玉逍遙沒有可能了,還是忍不住留下可以接吻的空間,這樣的自己,是過度喜歡玉逍遙了。
天跡撫摸著瑟斯二世吻到發腫的嘴唇,「你到底為什麼這麼熟練啊?」
「……你造成的。」
「我?」
瑟斯二世又不想說話了。
反正天跡又不記得。
「為什麼你這麼熟練,但還是這麼緊啊?」
瑟斯二世只想把自己的臉悶進棉被裡。
「我總覺得七夕有個人在等我,所以七夕我不想跟地冥吵架,說到這個程度了,你願意告訴我這段記憶了嗎?十七。」
看著身下人的髮色驟然變成橘色,天跡才感到不妙。
「你太慢了,是不是不行啊?」永夜劇作家冷諷。
「嘖,又被逃掉了。」天跡咕噥著,然後說:「我是該對每個你都說一遍喜歡,你才會相信嗎?」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可以相信。」
「是挺有道理的。」
──這不表示你把我抱到牆上繼續做的時候,說的話就可以相信啊。
永夜劇作家一邊被幹得呻吟不止,一邊用水潤的眼睛恨恨地瞪著天跡。
他絕對不會告訴天跡,其實那天等玉逍遙睡著之後,末日十七曾經拿下面具親過他。
絕對不說。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