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鏡(限)

 霹靂布袋戲同人‧天跡X地冥

  • 單純服務xp的老梗。
  • 還在抓個性的pwp文。(我追的進度還停留在跡冥小學生打嘴砲。)


  


  先是解開了髮飾,地冥才緩緩取下面具,看著鏡子裡自己那張和天跡相差無幾的臉,聽見金屬飾品敲擊地面的聲音後,地冥手一揮將鏡子擴張,看見的是自己衣衫慢解的倒影。


  他將額頭貼在冰涼的鏡子表面,然後揉捻起自己胸前的紅點,喘息帶來的霧氣沒能阻隔他的視線,在他眼裡的就是當初的玉逍遙,不是自己。


  所以現在玉逍遙在這裡,愛撫著自己的身體,手指揉過不如女性飽滿的胸膛,玉逍遙自瀆的時候在想什麼?地冥恍恍惚惚地,看著鏡子裡的玉逍遙。


  他始終學不來玉逍遙的做派,但他還可以用這張肖似的臉來模仿。


  也許站在天跡的角度,看到現在的地冥,也只會成地冥在侮辱他。


  然而不是的。


  他只是好奇,好奇天跡被觸碰了甚麼地方會有什麼表情。


  地冥想看的是天跡情難自抑的模樣。


  雖然他也可以讓天跡在自己監視下與他人歡好,然而他莫名不想這樣做。


  他更想看天跡怎麼玩弄自己的身體,對著想像中的人喊出所有淫聲浪語。


  地冥的指尖挑開衣襬,鑽進去攫住那才剛剛抬頭的性器,看著鏡子裡的玉逍遙雙眼失神著喘息,把鏡子都打霧了。


  他有些不滿地退開,然後坐下來,將雙腿大開,衣襬只堪堪遮住重點部位,其他的全赤裸於空氣中,接著滿意地看著鏡子裡的玉逍遙,看他一手撫著胸腹的敏感處,一手漸漸加快抽動的速度。


  這時候他會喊著誰的名字?


  或者只會出讓人臉紅信跳的話語?


  他真想好好捧著玉逍遙的臉聽個仔細。


  地冥一面想著天跡的事情,一面假想著天跡如果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將會起什麼反應,鏡子裡的玉逍遙逐漸耽溺於情慾中,喊出口的卻只是呻吟。


  天跡在手淫的時候,會喊著誰的名字。


  地冥一點也不想知道。


  在很快出現的幻覺裡,又多了一個天跡走近鏡子裡的他。


  地冥閉上眼。


  「我才想說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怎麼在……」天跡從鏡子裡看清楚地冥正在做的事情後,忽然噤聲。


  地冥手中的昂揚很快就要高潮了,於是他沒理會天跡的話,只瞋了個眼尾過去。


  「喂。」天跡不滿地走近背對自己的地冥,才從鏡子裡看見對方正面幾乎全裸,僅剩的幾塊布料遮擋不了什麼,只是讓畫面更加曖昧。


  地冥在射精後,拿起自己的衣服,冷冷道:「你的直白總是敗壞美感。」


  天跡本來就不是會任由地地冥逞口舌之利的人,於是他鼓起臉頰摟住地冥的腰。


  「眩者不明白你硬什麼?」


  天跡紅著臉說:「那你不要用我的臉自慰!」


  地冥覺得很麻煩似地換了個永夜劇作家的臉,「這樣可以了吧?」


  聽懂這傢伙又想呼嚨自己,天跡扯下永夜劇作家僅存的幾片衣料,就著還滴淌著濁白的性器擼動幾把,然後從永夜劇作家懷裡拿出用來潤唇的口脂,兩者相合後,便直接插進永夜劇作家的菊穴。


  「你心焦了嗎?天跡。」


  「你最好閉嘴。」天跡沒什麼耐心地在永夜劇作家體內胡亂擴張,竟也被他矇中對方敏感的幾處。


  「可是你留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眩者用你的臉自瀆,你在硬什麼?」


  「你好吵。」天跡將手指插進永夜劇作家口中,擾動著那麻煩的舌頭。


  永夜劇作家發出的呻吟與水聲讓天跡感覺自己正在玩弄著一張只會發出曖昧聲響的琴,然而這張琴摸上去觸感又沒有他的舌頭粗礪。


  天跡在性事上的經驗幾乎是沒有,會知道怎麼做都是地冥設計他的,越想越氣的天跡忽然抽出手指,直接扶著自己的慾望狠狠插了進去。


  不用想也知道兩人都很痛。


  永夜劇作家更是痛到直接換回了無神論的臉。


  天跡覺得自己很倒楣,本來是來看地冥這段時間是不是真的安分守己,沒有再行任何陰謀,結果卻碰上對方發情,原本這也不干他的事,可是他就很想知道地冥用自己的臉自慰是什麼意思。


  「我們各退一步。」天跡無可奈何道。


  「現在好像是你在眩者麻煩。」


  「又我的錯?是你勾引我!」


  「這俗濫的劇本,眩者沒有興趣,要做或是不做,你快點決定。」


  雖然說是這樣說,地冥卻聽見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的聲音,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天跡沒有回答,只是抱著地冥的腰,狠狠咬著他的肩膀說:「你最好看清楚現在是誰在操你。」


  地冥原本想放鬆身子,讓自己不再那麼難受,不想瞥見鏡中兩張相似的臉孔依偎在一起的模樣,竟讓他產生了錯覺,好似他們真的是愛慾相依的情人在耳鬢廝磨。


  「……你居然濕了。」


  地冥白了一眼破壞氣氛的男人,身後的天跡眼見地冥這樣,反而來了興致,挺腰就想順著地冥正開始濕滑的甬道衝刺進去,地冥緊緊握著拳,刺激與疼痛交疊在一起,這讓他很不好受。


  可是他又不住想,這不正是他想看到的畫面嗎?


  「天跡,你在自瀆的時候都喊誰的名字?」雖然不想,但還是問出口了,地冥不覺得天跡會回答他。出乎地冥意料之外的是天跡把他的臉湊過去接吻。


  有接吻的必要嗎?


  地冥茫然。


  雄性本來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所以天跡看到地冥用他的臉自慰,一定什麼也沒想就湊上來了。


  可是為什麼要接吻呢?


  疑惑間,地冥已經被天跡按在地上跪著,天跡扶著地冥的腰抽插著他的嫩穴。


  「你很習慣這種事了,是嗎?」


  「你的猜測缺乏美感,眩者沒興趣。」


  「看起來是我不夠賣力。」天跡將地冥的臉扳正,讓他可以看清楚鏡子裡的自己是如何被操幹。


  地冥忽然說了一句:「為什麼是你綁住我?」


  這句話來得沒頭沒尾,天跡也只當地冥又在發神經。


  握往的記憶在回溯,其實地冥也有對他軟聲細語的時候,如果他在床上也這麼乖就好了。


  不對,說得好像自己還會跟他發生很多次關係一樣。


  「沒有下次。」天跡對自己說,卻被地冥聽了去。


  地冥只說:「那你喜歡誰的臉,眩者可以大發慈悲換給你。」


  「你這個人!真的是很!討厭!」


  「無妨,眩者也很討厭你。」


  「那你果然是為了羞辱我才故意用我的臉自慰嗎?」天跡這次撞得太用力了,地冥的額頭都撞上了鏡子。


  「……不是。」


  「不然是什麼原因?」


  地冥收縮了一下承接著性器的部位,「如果知道鼎鼎大名的天跡連做愛都這麼無力,眩者應該自己來。」


  天跡果然被這句話激得把地冥往死裡操幹,弄得地冥不只膝蓋跪不住,腰也軟了下來。


  最後到底被天跡擺成哪種令人羞恥的姿勢,地冥都不記得了。


  這次性愛只是一場誤會,天跡跟他什麼也不會改變。


  ──那一聲天跡在身邊大喇喇地睡過去後唸的:「十七。」地冥也只當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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